张芮欣的脑海中一片混乱,各种疑问和震惊交织在一起,让她一时之间无法思考。
她只能呆呆地站在那里,任由众人的目光如芒在背。
仪式继续进行着,各种繁复的礼节让张芮欣应接不暇。
她像个提线木偶一样被人引导着完成各种动作,大脑却一片空白。直到所有仪式结束,宾客开始陆续离开,她才被带到一间偏厅。
凌云已经在那里静静地等待着她,手中紧握着一个牛皮纸袋。
当张芮欣出现在他面前时,他的眼神变得柔和起来,轻声说道。
“坐吧,欣欣。”
张芮欣的脚步有些踉跄。
她缓缓地走到椅子前,像一个被抽走灵魂的躯壳一样,机械地坐了下来。
她的声音干涩而低沉。
“我父亲……他到底是什么人?”
凌云看着她那迷茫而痛苦的表情,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怜悯。
他叹了口气,将手中的牛皮纸袋轻轻地推到她面前说道。
“看看吧,这是你父亲留给你的。”
张芮欣的手微微颤抖着,她慢慢地伸出手。
当她终于打开纸袋时,里面露出了一叠文件——房产证、银行存单、股票凭证,还有一封信。
她的手指颤抖得更加厉害了。
小心翼翼地抽出那封信,展开信纸,父亲那熟悉的字迹立刻映入了她的眼帘。
信的开头写着:“欣欣:如果你读到这封信,说明我已经不在了。首先,我要向你道歉,隐瞒了你这么多年……”
信纸如同一片羽毛般,从张芮欣的手中轻轻飘落。
她的目光追随着信纸,仿佛它是一个失去生命的蝴蝶,缓缓坠地。当信纸终于静止在地面上时,张芮欣缓缓抬起头,泪水早已模糊了她的视线。
“所以,你们真的是……黑社会?”
她的声音颤抖着,带着一丝难以置信。
凌云的表情变得复杂起来。
他沉默了一会儿,然后缓缓说道。
“我们更愿意称自己为‘地下秩序的维护者’。”
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无奈,似乎对这个标签并不满意。
张芮欣瞪大了眼睛,看着凌云,试图理解他的话。
“你父亲就像这个体系的设计师,他让我们的事业变得……合法化、规范化。”
凌云继续解释道,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。
张芮欣的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。
她对父亲的工作一直知之甚少,现在却突然得知他与这样一个神秘的组织,有着如此非同寻常的羁绊。
“那他的死……真的是意外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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