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这事是怎么传到还卧床养伤的祝来福耳里,竟要他令这家子先制一些粉到酒楼里试卖。
他们若制不出来还好,偏偏还真的让他们制出来了。
既然制出了粉条,那就得拿去酒楼卖给客人食用,结果吃过粉条的客人全都腹泻不止。
毕掌柜自然也免不了责任,祝来福说了,如果他不把这事摆平、挽回酒楼的名声,就不单要把他踢出酒楼这么简单了。
“把他们捉起来!”毕掌柜怒吼道,怨毒的眼神恨不得将周婆子他们生吞活剥了。
“不要!掌柜的,不关我们的事、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啊!”周婆子眼见几个人高马大的大汉逼近,吓得跪地求饶。
连时木和连大金也不断磕头求饶,连大金嚷着推脱道:“毕掌柜,是俺大嫂教俺们制粉条的,您要找就找她去。”
“哼!你是不是还想说孟茯苓指使你大嫂在粉条里下泻药的?”毕掌柜冷哼道。
他在来岭云村之前,也想过拉孟茯苓下水,但他想起祝来福的下场,便没有这个胆子。
周婆子听毕掌柜这么一说,竟点头道:“对啊!对啊!就是孟茯苓让我大儿媳在粉条里下泻药的。”
两个受雇的人也争相推脱责任,末了,还落井下石地向周婆子讨要工钱。
总之,场面乱成一锅粥,围观的村民没有因为是同一个村子的,就帮忙说句好话,背地里指不定在说周婆子他们活该。
要知道周婆子和连大金拿出银子炫耀的时候,那嘴脸有多惹人厌。
“闭嘴!把他们都捉去衙门!”毕掌柜耐性已全失,便命令道。
“衙、衙门?我不去!”连大金一听要上衙门,惊叫了一声,便抛下自己的爹娘,往少的地方钻。
连大金所钻的地方站的又多是村民,村民们怕沾惹上麻烦,都自动散开。
所以,给了连大金逃跑的路径,他经常偷鸡摸狗,被人追打是家常便饭的事儿,跑起来如脚底抹了油般。
“快!捉住他!”毕掌柜气极,要不是脚伤没好,还真得跳脚了。
连大金是土生土长的岭云村人,熟知环境,直接往山上跑,毕掌柜派来的人自然是追不上他。
最后,找不到连大金,毕掌柜只好把周婆子和连时木带走。
连大金在山里躲到半夜才下山,他现在又渴又饿,越想越觉得是孟茯苓帮李珊瑚故意害他们的。
这么一想,连大金心里便恨毒了孟茯苓,心道你敢害我们,我也不会让你好过。
陷入绝境的人是没有理智可言的,连大金摸回家附近,见毕掌柜没有留人守着,便进了家门。
拿了家里的灯油和火折子,就来到孟茯苓的作坊附近…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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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茯苓睡得正香,就被敲门声吵醒了,“小姐、小姐,大事不好了!”
“兰香,生什么事了?”孟茯苓惊住了。
正要披衣下床,转头一看,却现她床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,这人不是葫芦又是谁?
此时,他也被敲门声吵醒了,孟茯苓跟活见鬼似的,葫芦怎么出现在她床上?
低头见自己的中衣裙好好的穿在身上,松了口气,也来不及去问他为什么会在她床上。
他就先她一步,把房门打开,“怎么回事?”
“小姐、姑爷,作坊起火了。”兰香急红了眼。
“什么?作坊起火了?看夜的人有没有事?”孟茯苓惊愕不已,急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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