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。”沈洛年说:“那人炁息不比一般人多,但是……运行方式很特殊,不过他太快了,我也看不清楚。”
“运行方式?”赖一心一怔,微微点头,似乎想到了什么。
“换了就能这么强吗?”张志文大惊说:“那当然换!”
“不,还有别的原因。”赖一心凝视着那方说:“可能和气功之类的运炁法有关……”
“运炁?”黄宗儒诧异地说:“不是说道武门人不需要练气功、内功吗?”
“对。”赖一心说:“我们是引道境之炁,而不是周天搬运、养丹练气……但如果运用某些施放之法,或者会有特别的效果?”
“一心哥,你也学过气功吗?”吴配睿好奇地问。
“只有参考原理,没有真正练习,那很花时间。”赖一心说:“其实我前阵子也想过,引入的炁息,也许不该是一滩死水放着……”
一滩死水?沈洛年突然呛咳了起来,怎么好像听过这种形容法?
“怎么?”赖一心诧异地说。
“这个……”自己倒是差点忘了那件事情……沈洛年呆了呆说:“我听人说过,炁息不该一滩死水般放着,应该……那个……运转不休。”
“为什么跟你说这个?”赖一心诧异地说:“洛年你没炁息啊?”
“呃……”沈洛年呆了呆才说:“是听到别人的对话。”
“但气功经脉走向,对我们来说实在太过繁杂……我们不需借运行累积吸纳,妖质化的身躯炁息又畅通无阻……”赖一心望着沈洛年说:“那人有说该怎么运行吗?”
沈洛年想了一下才说:“她说随便流动都行,但最好找出适合的方式固定下来,习惯以后就不用花心思去注意了。”
“嗯!有道理、有道理……”赖一心用力点头,但随即又陷入沉思。
有道理吗?沈洛年抓抓头,有机会自己也试试看好了。
众人对话的过程中,刑天似乎被那人惹火了,追着那人乱挥斧头,不过那人实在太快,就这么在刑天周围绕来绕去,偶尔欺近刺上一剑,又倏然飘开,刑天还真拿他没办法,但他虽能砍伤刑天,似乎也都只是皮肉之伤,没法有效伤害刑天。
这时外围的变体部队和凿齿的战斗也越趋激烈,凿齿刚刚稍微失利就往后撤,这次统帅在前,可不退了,一群群前仆后继地往前冲,而且有些凿齿已经开始懂得闪避,对方既然对准喉咙,那还不好闪吗?部队的剑炁几下打空,马上有一些凿齿冲到了土墙前,准备往内翻。
但部队那儿似乎也有预备,马上号令变化,一组组队伍瞄准的方位同时改变,有的攻胸、有的射腹,当然偶尔仍会对准了喉咙发射,只不过这么一来,不能再由后方统一号角控制,各小队只好各自呼喊号令,速度和频率马上变得有些混乱,渐渐开始有凿齿冲上墙头。
但毕竟这儿有几千人密密麻麻地站满,凿齿们在不断死伤、打退的情况下,就算有少数几个冲上墙头,想站稳脚步还是不容易,很快就又被逼落。
不过几分钟的时间,堡垒四面满是凿齿,而自从凿齿知道闪躲后,受伤的虽仍不少,但死亡的比率马上大幅减少,上下攻防之间,变成一种僵持战,一下子打不出结果。
当然,也有不少凿齿围在刑天周围,想帮忙抓住那个蓝色身影,但连刑天都抓不住,凿齿接近又有何用?只见那道身影绕来绕去,凿齿群不但拦不到他,反而还挡住了刑天的移动,而那人也不手软,一面绕一面挥剑,附近凿齿马上躺下了好几名,每个都被割断了喉咙。
刑天见状一声怪啸,似是下令凿齿往后让,只见周围很快就空出了一大圈,不再有凿齿接近干扰。
突然堡垒中又一声号角响起,一组组部队越过人墙,往外冲杀出来,那些队伍每队大约二十人左右,组成一个锐角三角形,剑炁往前方不断飞射,对着凿齿杀去,这些人毕竟都练了四诀,就算剑炁没集中攻击,但若被被剑炁轰上身躯,凿齿也难免受伤。
而三角形的尾端,则由两名持盾者保护队伍,却是这种阵型,前方剑炁集中,敌人不易靠近,但到了末端开口处,因剑炁无法集中,就难免有破绽,这儿放上几个负责防守的盾队,倒是一个不错的选择。
这下子不再是死守着堡垒挨打,几千名部队分队往外冲杀,战术马上灵活了起来,不过堡垒土墙上仍布满了士兵,不敢松懈。
众人看着血肉横飞的战场,心情随着起伏、热血澎湃,颇有点想上去厮杀,但又不知道为什么,这话似乎总觉得说不出口。
“一心,在这儿,我们可能比凿齿稍弱?”玛莲突然说。
“倒也不会,凿齿其实也有变弱。”赖一心回神说:“不过因为大家都变弱,人数优势就会明显起来,冲阵没有之前容易。”
“但一心哥和玮珊姐,应该比之前还强吧?”吴配睿说:“既然增加七、八倍妖质,有强七、八倍吗?”
“没有这么多。”赖一心笑说:“有强些倒是真的,测试没问题的话,你们也可以。”
“虽然凿齿看来一下子打不进去,但似乎也没打算撤退。”黄宗儒忽说:“两边都死不少人了。”
众人望过去,果然到处都躺了不少人、妖尸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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