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
“啊!!!”
在场的几人立刻一惊。
这句话如同一记重锤砸在石板上,家乐正往茶盏里添糖的手猛地一抖,方糖
"扑通"
掉进桂花粥里,溅起的汤汁烫得他直吸气。
他顾不上烫手,慌忙转头看向刘青,却见后者神色自若,指尖仍在拨弄廊柱上的风铃,仿佛听见的只是句寻常问候。
"大师这话怎讲?"
家乐下意识往前跨了半步,试图挡住一休的视线,
"阿青哥今早还帮师傅赶尸呢,好端端的……怎么快死了呢?"
少年忽然意识到这是在菁菁面前表现的机会,猛地挺直腰板,从腰间扯出张符纸,
"要不我给阿青哥测测八字?我新学了
望气术
,准着呢!"
四目道长本在门缝里偷瞄石桌上的月饼,闻言
"噌"
地窜出来,拂袖时带落半卷符纸:
"死秃驴又在胡言乱语!
我这道友修为深不可测,岂是你能看透的?"
四目故意将
"道友"
二字咬得极重,手背在身后偷偷给家乐使眼色,看来又要使坏,后者立即心领神会,默默的朝着屋里走去。
菁菁攥紧裙角,目光在刘青苍白的脸上打转:
"师傅从不说虚言……
这位刘施主发色脸色确实太过苍白,不如让我去取些补气的药材?"
她话音未落,就被打断。
家乐已
"啪"
地展开道袍,在院中摆开法坛,桃木剑上的铜铃震得紫藤花簌簌掉落:
"看好了!我茅山望气术绝非浪得虚名!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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