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我们还加装了电磁脉冲防护罩,保证路上不会被那些渡鸦干扰。"
当伤员们被小心转移进战车时,骇爪正和通讯兵调试古老的摩尔斯电报机——
这是唯一不受电子干扰的通讯方式。
"雅典基地回复了。"通讯兵突然喊道,"他们说……等等……"
他的脸色变得古怪,"贝尔格林中将一小时前在斯德哥尔摩召开了新的新闻发布会,声称gti内部发生叛乱,她已获得瑞典政治庇护。"
威龙的手停在半空,战术平板上正是那场发布会的直播画面。
贝尔格林——或者说某个长得像她的女人——正声泪俱下地控诉gti高层如何策划暗杀她。
但当镜头扫过她的左手时,威龙瞳孔骤缩:
那枚戒指不见了。
"那不是她。"
他轻声说,"至少不是我们在gti里遇到的那个贝尔格林。"
引擎的轰鸣打断了思绪。
zbd25的柴油机已经预热完毕,维修连的特战干员们列队敬礼。
雀斑中尉递给威龙一把车钥匙——
那是用报废的炮弹壳手工打磨的,上面刻着"钢铁不死"的塞尔维亚语。
"一路顺风,长官。"
中尉眨眨眼,"记得给我们的魔术表演打五星好评。"
当车队驶出临时基地时,朝阳已经完全升起。
威龙从后视镜看到,维修连的自动机械臂又开始包裹下一辆残破战车,火花在晨光中闪烁,像某种预示重生的仪式。
而在他们前方,道路延伸向希腊方向,那里有更多的谜团等待解开——
关于"渡鸦",关于"海蛇之泪",关于那个戴着戒指又摘掉戒指的贝尔格林。
但此刻,至少他们有一辆可靠的战车,一车生死与共的战友,以及维修连偷偷塞在医疗舱里的三罐塔夫切·格拉夫切。
这或许就是战争中难得的温暖时刻——
当钢铁与血肉同样坚韧,当豆子炖肉的味道盖过了血腥,当前路虽险,但至少不是孤军奋战。
zbd25战车的柴油引擎在北马其顿的群山中轰鸣,履带碾过碎石路的声音像某种不祥的预兆。
威龙透过驾驶舱的防弹玻璃望向天空,那架本该载着他们前往雅典的gti直升机正在千米高空化作一团火球。
"该死!"
红狼一拳砸在炮塔内壁上,震得车载医疗监护仪发出警报,"那群杂种连自己的飞机都炸?!"
骇爪的终端突然亮起红光,全息投影显示出直升机黑匣子的最后信号:
"机舱内部引爆……是塑胶炸弹……安装位置在左舷燃料管线附近。"
威龙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收紧,指节泛白。
他想起维修连那个笑容灿烂的中士,想起炊事班长秘制的塔夫切·格拉夫切,想起那些忙着修理战车的年轻面孔——
他们中是否有人,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,将死亡悄悄安装在了直升机上?
https://www.cwzww.com https://www.du8.org https://www.shuhuangxs.com www.baquge.c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