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瞟了我一眼,不问了。
聊了一会儿同学的情况,子勋说:
“就住到番禺,我家的工厂去。
我家有招待所,条件不差,再说,我爸爸想见到你。”
我说:“好的,我也非常想见到他。
他送我的那块表,我一直戴着。”
他说:“什么灯具,你看中就说,我们广东人很直爽,不拐弯抹角。
我爸每一次见到你之后,就跟我说,你这个同学值得交往。
他天庭饱满地阔方圆。”
舒雨晴问:“邵总,是不是你们广东人都喜欢看相算命啊?”
子勋说:“係啊。
人没有相吗?肯定有啦,晓东也没有和我说过你的情况,我一看就知道你是官家女子。
对不对。”
舒雨晴来了兴致,问道:“你从哪点看出来的?”
子勋说:“相就是习惯语言教养。
藏都藏不住啦。”
舒雨晴用方言对我说:“你这个同学有趣。”
我们一路说笑,倒也有趣。
从广州火车站到番禺,本来不过30多公里,市区车多,我们足足花了一个多小时,才到达番禺沙湾镇。
子勋很自豪地介绍他的老家:
“因为境内有两座山,一座叫番山,一座叫禺山,所以叫番禺。
广东音乐是岭南文化的代表,发祥于番禺沙湾镇,代表作有《赛龙得锦》。”
说罢,车子开进一座工厂。
车停,他领着我们走出厂区,往河边走。
他边走边打电话。
一会儿,一栋三层小别墅出现在我们的视野。
走进别墅,我一眼就认出了邵爸爸。
真是到了广州,你分不清谁钱多钱少。
邵爸穿着一双拖鞋上前迎接我们。
老人家仍然是那口广式普通话,说道:“一路辛苦啦。”
我忙向老人家介绍舒雨晴,邵爸笑笑:“大美人耶。”
至于邵妈,典型的本地人,我们问好,她听得清楚,她讲什么,我们听不清。
好在子勋在一边翻译,说他妈要我们到里面请坐。
进屋,邵爸把我们领进客厅。
好大好豪华。
如果你要是用比较法生存,你就会觉得自已是白活了。
沙发的木质,你都叫不出是檀香还是花梨。
家中还有女仆。
女仆是上茶上水果,邵爸就回忆起我和子勋读书的日子。
他不断向雨晴翘大拇指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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