妖异的面容粲然一笑,半边脸隐于阴影中,露出的嫣红唇瓣艳得能滴出血来,像是刚刚吞食过血食的妖精。
“除了我,还有谁有能力在这里开辟出一个安全屋?你简时序能做到吗?”
他直白嘲讽。
和简时序斗完嘴,祁墨转而看向殷悦,都是这个女人坏了他的计划,他说不讨厌殷悦是假的,但更多的,是想要窥探出她身上的秘密。
“你是黑帆的新成员?”
他微笑着靠近,依靠天生丽质的容颜,很少有人能抵挡住他的温柔攻势。
他没有忘记殷悦曾经挣脱过一次他的蛊惑,因而加大了蛊惑的剂量。
“你是谁的床伴?”
简时序踹了凳子,站了起来,“当小爷不存在吗!
当着我的面,勾搭我的女人!
你是想变骨灰了!”
面对祁墨无形的攻势,殷悦确实有一瞬的着迷,但她看过太多的绝色了,因而抵抗力不同寻常。
她虽然不知道祁墨对自已做了什么,但能猜测到一些他的想法,她没有在第一时间表现出抗拒,而是愣神看着他,好似真的被他给迷惑到了。
“她都没有说什么,你急什么?怕我将她给抢了?魔术师什么时候对自已这么没自信了?”
“要你管!”
见殷悦不为所动,简时序急了眼,伸手去拉她,与此同时,祁墨也朝她伸出了手。
“她不喜欢老男人!”
这话要是被其他人听见了,简时序又得被批斗了,年轻就是好啊,一个人孤立了殷悦的所有后宫。
“我看她挺喜欢的。”
祁墨噙着笑,看着目光紧锁着自已的少女,已然笃定她踏入了自已的陷阱。
“是吗?可我不喜欢你这样的。”
少女嫣然一笑,手中金剪毫无预兆地刺向了他的腰腹,滚烫的鲜血喷溅到了她的手背。
这一动作,别说是祁墨了,就连熟悉她的简时序也没有料到,她会来这么一手。
这朵娇艳的食人花,很少会主动去咬人,除非被逼急了。
简时序肯定是乐意见到她这么做的,姐姐的温柔,就该属于他,任何居心叵测的野男人都该被狠狠扎上几刀。
“我早说了,她不喜欢你这样的!”
少年得胜炫耀。
殷悦抽出金剪,皱眉看着手上的血水,嫌恶地拿出帕子,慢条斯理地擦拭起来,还不忘观察简时序的反应。
祁墨撩起衣摆,露出分明的八块腹肌,惨白的肤色为其添上病态的美感,是极为矛盾的组合。
他咬住衣摆,拿出一个粉色的药瓶,将药水倒在了伤口处,涌血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。
隐忍的眉宇微皱,精致的五官漂亮妖异,黑如鸦羽的长发垂了一缕到脸颊,邪气的眸子泛着笑意,瞳仁里是殷悦的身影。
“真是好极了!
满意你看见的吗?”
“切,不就几块肉吗!
搞得跟谁没有一样!”
殷悦丢掉染血的帕子,“傻子,你们说的根本不是一回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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