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天旋地转,音序就进了他怀里,被他双手困在墙壁和他之间。
头顶被一抹黑影罩住。
结实的胸膛,也逼近过来……
这里可是医院!
音序睫毛一颤,抬手,双手挡在他胸膛上,同时,看了周围一眼,害怕有人经过。
幸好已经比较晚了,走廊上没什么人了。
她咬着唇瞪着他,“薄宴声,这里可是医院,你在这闹,是想明天登上新闻热搜吗?”
她以为她这么说,薄宴声多少会顾些形象松开她。
但他没有,逼近一步,目光锐利刻薄地看着她,“我在问你,你到底对星星做了什么?”
灯光落在他瞳孔里,显得那张脸轮廓压迫感很重。
过去,她也许会害怕。
但今天习惯了,长期被冷暴力,倒也把胆量练起来了。
她站直背脊,平和面对,“薄宴声,说话就好好说话,不要总是拉拉扯扯。”
“你到底对星星做什么了?”
薄宴声目光深重睨着她。
音序笑了,“你怎么就知道,是我对星星做了什么,而不是她对我做了什么?”
“既然是她对你做了什么,你为什么不敢说?”
“我说了有用吗?”
音序仰望薄宴声,笑得眼睛都有些酸涩,“你会相信我的话,听我的解释吗?”
“你不会的,薄宴声,你从来没听过我的解释。”
音序红红的眼睛里都是悲凉。
薄宴声顿了一下,紧抿住唇。
音序接着说:“所以,你想知道就自己去查监控,你不是知道家里有监控吗?事实就摆在那里,你看完了,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,不用来问我,也不必听我的一面之词。”
她早就明白,自己人微言轻,他们根本不尊重她。
就因为,就因为她当年非要嫁给薄宴声,所以她被所有人恨,所有人都恨她这个薄太太的身份。
她已经不奢求别人喜欢,不,不是喜欢,是连信任都已经不奢望了。
只求他们别动不动对她质问发脾气就好。
她低下头,淡淡对他说:“薄先生,我该说的已经说了,你去取证吧,我还要去查房,没时间在这陪你聊天。”
说完,她抬手,拉开他的手臂。
薄宴声这回没在拦着她,她轻轻一拉,他的手就松开了。
音序轻轻拭掉眼角的泪水,抬起头,整理好情绪,又像那个平静祥和的医生,抬脚往前走。
薄宴声看着她的背影,莫名觉得心口有点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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