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孩子的信息是他一条条核对过去的,
没有,都不是他的孩子,
他不是没想过孩子在东明岸,如今东明岸已经是他的地盘了,他便也这样一家家地查,
没有,还是找不到,
他怀疑过是秦意悄悄带走了孩子,想将孩子作为日后要挟他的筹码,他派人盯着秦意,可那人似乎一心扑在了新的事业上,准备出海做海岛生意,哪有什么可疑的孩子带在身边,或藏在哪里。
至于叶柳就更不可能问出实情了,
或许是之前的逼问太过残忍了吧,
她见到他就怕,一个劲地发抖,就连正常地说几句话都做不到,
她怕他,但不是之前痴傻的那种状态,所以虽怕着,却依然强忍着和他同坐一张桌上共用晚膳,他给她夹菜,她立刻道谢,声音很轻,生怕说错话一样。
“今天丫鬟说你晨起没吐。”
罗汉床上,男人倚在棋盘边,落下一颗黑子,
少女诺诺地回,“大夫给的香囊有用。。。”
是治孕吐的香囊,他特地找来西域的草药商,这才配齐了原料。
白子落下,男人很快再落了一枚黑子,动作快了,指尖摸到了她的手背,
少女像被烫到,飞快地收回手,大概是意识到自己的失礼,连忙抬起眼睛,怯生生地看了他一眼,
“不想我碰?”
沈渊问,
“不会。。。”
谎话,说这话的时候她声音是颤抖的,
谎言总能刺痛人心,即便他的心已然千疮百孔,他咽不下那口恶气,非要和远走他乡的那人分出个高下,
“柳儿,你知不知道自己是谁的妻?”
酒酿垂下眼睫,“是老爷的。。。”
“说明白点。”
“。。。是沈老爷的。。。”
“沈老爷是谁?”
酒酿咬了咬唇,飞快地抬眼又落下,“沈。。。沈渊。。。”
她声音越发得轻,说得很含糊,
可男人不依不饶,冷声问,“所以我叫什么?”
指甲在手心掐出几道弯月,酒酿诺诺地开口,“老爷叫沈渊。”
“那你呢。”
“。。。叶柳。”
“你是谁的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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