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天下午,保姆自邻市回来,给我带回来一张照片。
照片是一张八岁的男孩,跟欣姐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,可是他的眼神看起来很忧郁,透着不同于同龄孩子的成熟。
保姆说他叫祁傲天,那个女人将他照顾的很好,孩子的学习很不错,可是性格十分孤僻。
关于自己的母亲为什么没有如约打电话来的事情,他并没有多问,反倒是带着他的那个女人十分紧张。
我问保姆那女人知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,保姆摇摇头,“周大姐说,她是孩子三岁的时候才开始带他的,他也曾经问过祁小姐孩子的父亲是谁,当时祁小姐笑得很古怪,还说什么自己是做的试管婴儿。
周大姐虽然不信,可是没敢多问。”
我皱紧了眉头,努力回忆着八年前跟欣姐在一起的男人是谁,却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。
我将孩子的照片收起来,又跟保姆说了一会儿闲话,便让她下楼休息去了。
接下来的日子十分平静,我的肚子一天天的大了,小陈将我照顾的很不错。
那次之后她对韩惊龙再也没有任何非分之想,一方面是因为我的强势施压,别一方面也可能是因为她偷听到客房外韩惊龙对她的评价。
她明白了像韩惊龙这种权贵,只会把她们这种女人当做玩物。
她也知道自己一没有我这种魅惑男人的本事,二也没有我的手段和心计,到不如老实本分的好好工作,早一点回到医院。
她深知自己如果能服务的让我满意的话,韩惊龙一定会在院长面前替她美言,到时候她在医院混得风生水起,不比在这别墅里做地位低下的小三来得高尚吗?
三个月之后,小陈主动提出要回到医院上班,我和韩惊龙都没有挽留,临走前我给了她一张两万块钱的银行卡做为答谢,还告诉她如果以后有事需要帮忙的话,让她尽管来找我。
她对我感激涕零,没想到我居然不计前嫌,我们一番道别后她离开了别墅,别墅又恢复了以往的冷清,只剩下我和保姆两个人。
韩霆钧之后再也没有出现过,我也曾经旁敲侧击问过韩惊龙,他却总是将话题引向别处,或者就是干脆不搭理我。
我心知有他护着我,只要我呆在别墅就是安全的,韩霆钧也不敢拿我怎么样。
一转眼又要过春节了,而我已经差不多七个月了,孩子的性别已经鉴定出来,是个女孩。
韩惊龙将婴儿房刷成了粉红色,还买了一大堆粉红色的婴儿用品,我笑着问他是不是要把我们的女儿打扮成流氓兔,他瞪大了眼睛问我流氓兔是什么,逗得我哈哈大笑。
大年二十八的这天晚上,韩惊龙下午打电话给我,让我准备一下,说晚上要带我出席一个晚宴。
我推托说自己现在肚子这么大,而且胖了不少,带我出去恐怕会让他丢了面子。
他骂我想得太多,还说我现在就是他女儿的母亲,在他眼里,我是全世界最美的女人。
自从确知孩子的性别以后,韩惊龙变得比从前更加温柔体贴,那张嘴总是跟抹了蜜一样,逗得我十分开心。
我笑着答应,薄施粉黛之后挑了件素色的A款礼服裙,刚好可以遮住我的肚子。
晚上七点钟韩惊龙回来换了衣服,亲自开车带着我去到晚宴现场。
我问他这是什么名头的晚宴,他笑着摸了摸我的肚子,“我女儿没出生就是个福星!
香港那桩生意谈妥了,我们要开房地产公司了,我准备慢慢把道上的生意转白,也算是为咱们的女儿打算。
今天晚上呀,是那富商在大陆过的头一个新年,他提前邀请了豫东的商界名流和政府高官,说是刚刚回归祖国怀抱,要跟大陆的兄弟姐妹联欢联欢。”
“切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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