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面是煮好的白粥,闻到白粥的香味,我才发觉我已经饿了一天一夜了,我盛了一碗粥大口的吞咽着,吃得半饱时才发觉我的灵魂渐渐归位,我的知觉在慢慢复苏。
墙上挂着的不锈钢厨柜门里映出我的脸,苍白一片,眉眼模糊,嘴唇边还粘着一颗米粒,这就是个狼狈而可怜的女人,半生漂泊,曾经以为自己拥有了全世界,转过头才发觉,原来全世界已经将她抛弃。
我的心突然开始狂跳,极端的痛楚侵袭着我的全身,我手里的瓷碗跌碎在地板上,我的后背抵着橱柜的门慢慢的往下滑,然后我蜷缩成一团,大声恸哭了起来。
这一哭便无法停止,偌大的别墅里我的哭声响彻上空,我哭得天昏地暗涕泪横流,哭得都忘了自己痛哭的理由。
直到有一双手将我捞了起来,朦胧泪眼中我看见一个军绿色的影子,然后我的头便靠在坚实的胸脯上,他拍着我的后背低声呢喃着什么,我像个孩子似的抓住他的衣领,将眼泪和鼻涕一块抹到他的大衣上。
他将我抱到二楼卧室里,轻轻放在床上想要起身,我却抓紧了他丝毫不放手,我哀求着,眼睛却不看他,我看向浑沌的空中,“别走,别留下我一个人。”
他并没有说什么,脱掉大衣和鞋子上了床,掀开被子将我裹住,然后躺在我身边搂紧了我。
我感觉到他的嘴唇轻吻着我的额头,我突然有一种极度想要被占领被填满的渴望。
我抬起头吮吸着他的嘴唇,我的手毫无章法的抚摸他的全身,然后我去揪他的皮带想要脱他的裤子。
他从起初的惊愕到觉醒过来回应着我的吻,我感觉到他的身体明明已经有了变化,他却抓着我的手不让我再有下一步的行动。
我全身燥热的难受,异样的空虚寂寞,我想不管此刻我身边躺着的是谁都一样,我只是想要找个男人填补我的痛楚。
我知道这样不对,可是,我没有办法。
然后我听到他用喘息着声音质问着我:“路小姐,这难道是你取悦男人让他们对你欲罢不能的唯一办法吗?”
这一句话如当头棒喝一般,将我整个人浇醒了,我从头凉到了脚,猛然抬起头看着他。
我们离得这样近,我甚至能够看清他脸上的毛孔和胡茬。
他的眼睛里带着隐忍和丁点的不安,他似乎在是努力抑制自己的欲望。
我的理智慢慢回归身体,我挪向床的那一边下了床,我站在那里低着头,“对不起,对不起,我……我只是……”
卓言铭坐起身,他的眼睛又恢复了平静和淡然,他居然还在笑,“你只是很寂寞,对不对?你受到了这么大的打击不知道如何发泄,你觉得或者跟个男人作爱能够不这么痛苦?”
我被他的直白臊得无地自容,我捂着涨红的脸摇头,“别说了,求你不要再说了!”
他下了床,拉好衬衫和皮带,拉开卧室的门,“我进来的时候门开着,这样很危险,以后你要注意。
现在还不能确定霍天力在不在本市,他很有可能找到你!
你一定要小心些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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