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这群混蛋!我老爸是龙云,你们敢抓我!我叫他砍了你们的头!”
“禽兽啊!禽兽!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一个读书人!”
监狱内,一片乌烟瘴气。整个昆明城只要是得罪过龙云的人都被抓进了这所监狱中。
龙运飞自从被认命为云南省政府主席之后,立刻开始了大刀阔斧的改革。曾经的外患都成了往事,现在最主要的矛盾之处是要整顿内治。
所谓整顿内治,就是将以前反对自己的人全部都抓起来,关起来。如果必要,也可以杀掉。而这一切的契机,便是剿灭赤色。
“典狱长,凑够蒋司令要的数字了吗?”在自己的书房内,龙云穿着一身的睡衣,喝了一口浓茶,慢慢的说道。
肥头大耳的典狱长孙杨,此时站的笔直,一听龙运飞问话,立刻点头哈腰的回答道:“回司令的话,还差两个名额,再有两人,就能凑够两百之数了。”
“哎!怎么还叫司令,现在得叫主席了。”龙运飞似笑非笑的说道,心中难免还是有些得意,如今的形式是前所未有的好,他顿时觉得扬眉吐气,自己最好的时代就要来了。
“志高啊,你还在忙啊。”一声苍老的声音这时突然传来,龙运飞立刻站了起来。却看见一个穿着长衫的干瘦老者踱步进来了。
“雨叔,您老怎么又来了。”龙运飞的脸色顿时有些不自然了。
雨叔顿时叹了一口气:“志高啊,你真的就这么不肯听我劝吗?你这样干,会引起天怒人怨的!”
龙运飞顿时一脸的无奈,解释道:“哎呀,雨叔,我跟您老说过很多次了,这一次真的不是我要抓人,实在是那蒋司令给逼的,我也是没办法啊!”
“哼哼!没办法!我问你,那陈瞎子是赤色吗?人家都瞎了四十多年了,你居然说他偷看绝密文件!还有那马寡妇,人家是立了贞节牌坊的人,你怎么说人家私通赤色首领!还有。”
“够了!雨叔,你不要再说了!”龙云的脸色顿时冷了下来,他不耐烦的说道:“雨叔,这件事情,你就不要再管了,我自有分寸,我累了你回去吧。”
龙运飞忍耐了这么多年,他现在真的不想再忍了。
“志高啊!人在做,天在看!你小心以后后悔啊!”雨叔使劲的跺着手中的拐杖,恨铁不成钢的说道。
这老头子的话,龙运飞却是一句也不想听下去了,他大声的很叫着:“来喜,来喜!死丫头!人呢!”
不一会儿,一个梳着发髻的丫鬟匆匆的跑了近来,声音带着哭腔:“老爷,奴婢罪该万死,奴婢罪该万死。”
龙运飞冷哼道:“你快把雨叔给扶回去,再让他四处乱跑,磕着碰着了,我要了你的脑袋。”
一听这话,那丫鬟顿时磕头如捣蒜一般,赶紧扶着雨叔走了。
可雨叔却挣扎着不肯离开,口中狂喊道:“志高啊!你不能这么做啊!你会后悔的!”
眼见着雨叔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之中,龙运飞顿时心乱如麻。 听见岑娜娜和小田宁二两个东洋人,用那鸟语对话。岩玉召的心里顿时感觉到老大的不爽。
岑娜娜的用心,他也能猜得出来。无非就是拖着别人去当炮灰,自己坐收渔翁之利。
岩玉召此时想起了岩吉大和尚以前跟他说过的一句话,非我族类其心必异。因此,他一开始有些讨厌汉人,现在却很讨厌这东洋人。因为他始终觉得这两个东洋鸟人没安什么好心!
阿季这时终于缓过劲来了,闷闷不乐的坐在地上,心中暗自懊悔的生着闷气。
这算什么事情!本来到手的宝贝,怎么一下子都落到了别人的手上!怕什么怕!胆小鬼!呸!呸!呸!
看着阿季阴沉着脸,岩玉召就坐了过来,悄声安慰道:“死胖子,别想了。不就是一点横财么,没赚到说明没你那个命。钱和性命相比,孰轻孰重你应该分得清啊!”
阿季一听这话,更是唉声叹气,难道自己就没有这发财的命吗?
看着阿季愁眉不展的圆脸,岩玉召顿时感觉自己这安慰没起到多大的效果,刚想继续说些什么,却听到那坟墓中稀里哗啦的一阵闷响,似乎是砖块倒塌之声。
岩玉召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,朝着那墓道一望。却看见几个土匪扛着个东西从那洞穴中,慌慌张张地走了出来,隔着老远就闻到了一股腥臊气味。
岑娜娜顿时捂住了鼻子,叫道:“你们这抗的是个什么东西?”
走在前头的一个土匪顿时高叫道:“队长,这不是你叫我们抗上来的吗,怎么你不认识了?”
待到走到光线明亮的地方,岑娜娜打眼一看,这才发现那些土匪扛着的居然就是先前那具用白布包裹着的尸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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