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阳光穿过窗柩照在各处,视线逐渐变得明亮起来。
苏卿栀穿好了宫装,不一会功夫,便见萧砚睢身穿玄色龙袍,贴合肩宽腰窄的身形,更显帝王威严仪姿,权力的浸养早已根深蒂固,无法改变。
萧砚睢头戴冕旒,十二串玉珠垂下碰撞发出些许清脆声音,随着萧砚睢的动作轻轻晃动。
萧砚睢退下众人,径直走到了苏卿栀身边,当视线凝在红唇上还留有昨晚暧昧的痕迹之时,眸子显而易见沉了沉,喉咙微滚,随后瞧见苏卿栀微微隆起的小腹,瞬间按下了心中的欲火。
“栀栀用完早膳了吗?”萧砚睢这般问着,额前的十二串玉珠遮住了眸中的情欲。
苏卿栀并未注意到萧砚睢的不对劲,很是自然回答道,
“用了。”
萧砚睢伸出冷白指骨将冕旒扯了下来,搁置在一旁,还未等苏卿栀反应萧砚睢意图之时,唇瓣上便传来了冰凉的触感,这个吻远比苏卿栀认为得还要强势。
很明显,萧砚睢如今忍了差不多有四个月的时间,待她生下孩子后,恐怕日子又会恢复成以前的样子。
对她无止休的索取。
萧砚睢在苏卿栀身上尝到许多甜头后,才压下心底几分欲望。
不管是现在还是过去,他都忍受不了对苏卿栀的无欲无求。
他们之间是夫妻,做些亲密的事情也属实正常。
在这一点上,萧砚睢认为这是理所应当的事情。
指骨蜷曲,萧砚睢在苏卿栀手心上画着圈,掌控意味十足,沉声说道:
“朕换身衣服,再陪栀栀一同去看望母妃。至于栀栀出宫一事,约定在两日后。”
苏卿栀听着自已马上就可以到皇宫外生活一段时间,心中原本还压抑些酸涩,瞬时间有些敞开了。
她现在已经不能够妄想还可以远离萧砚睢,过着属于自已的日子,所以萧砚睢给她些许的自由,对于苏卿栀来也总比永远都待在这皇宫要好。
半个时辰后,苏卿栀才到了承华宫。
几乎三个月的时间,她未曾见到师父了。
明明两人的距离如此近,明明两人都囚在这皇宫之中,现在连见一面都成了困难,无形之中不过是皇权对她们的桎梏。
苏卿栀一见到自已的师父,心里瞬间翻滚着复杂愤懑情愫,她的师父如今也被金链子捆起来了。
苏卿栀有些不可置信看向萧砚睢,
“你对我师父做了什么?!”
面对苏卿栀的质疑,萧砚睢眼底裹挟着些许阴鸷不满,
“栀栀这是怀疑这一切都是朕干的?”
随即若有所思说道:
“朕不会这么对母妃的,这乃父皇所为。至于栀栀可不可以同母妃一起出皇宫待一段时间,朕也不太确定,这得看母妃态度了。”
只要母妃向父皇服个软,这想必也不是难事。
苏卿栀正想摆脱萧砚睢桎梏自已的手掌,却听见萧砚睢冷不丁地说了一句话,寒气逼仄,
“栀栀如今怀了孕,可不能够像原先一般鲁莽,万一磕到孩子就不好了。”
萧砚睢生怕苏卿栀走快了一些,下一秒便会出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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