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。。。。。。不联系。。。。。。”
黎夏以为自已服软了,妥协了,盛泊谦就能放过自已了。
但很明显,她把盛泊谦想的太好了,他本就是那么冷酷无情,心狠手辣。
黎夏看透了这一点后,变成了一种认命的姿态。
她不记得后来是什么时候睡着的,只想起最后一个念头在脑海中闪过。
盛泊谦,真的是个变态。
-
翌日是周末,黎夏又是在客卧醒来的,她爬起来,看了眼时间,已经是中午十二点。
生物钟固定在早晨七点钟的她,竟然一觉睡到了这个时间。
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,一直延伸到脖颈处的星星点点都是他留下的证据。
站在洗漱台前,身体竟然真的有些打晃,一阵晕眩,她赶紧撑住大理石台面。
这会才想起,从昨太难中午到现在,就只是在宴会上吃了些小蛋糕,虽然吃了不少,但到底不解什么饿。
重点是被盛泊谦折腾了一晚,她应该是低血糖了。
身上裹着毯子,轻手轻脚的回到主卧,屋内已经完全被收拾干净,传单被罩也都换了新的。
但,她穿什么呢?
昨晚身上穿的那件礼服已经被他撕毁了,正想着,赵姨在外边敲了门,“黎小姐。”
黎夏因为身上的穿的是那件性感的吊带睡裙,所以只把门开了一个缝隙。
赵姨笑着把手里的衣物递给她,“黎小姐,这是少爷让送来的,您先凑合穿一下吧。”
黎夏接过来,问了句,“盛总呢?”
“在楼上书房,您要是换好衣服就下来,午饭已经准备好了。”
黎夏顿了顿,她才不想在这吃,但还是“嗯”
了声。
赵姨刚想离开,就被黎夏叫住,“阿姨,我昨天穿来的那件礼服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哦。。。。。。那件被少爷扔掉了。”
黎夏惊讶,“扔掉了?”
虽然那礼服就是盛泊谦花钱买的,但她心里还是觉得对Wendy过意不去。
主要是心疼,那么漂亮的裙子,本想着再找wendy修补一下的。
赵姨送来的是一条连衣裙,方肩的吊带长裙。
换上后,黎夏站在衣帽间,兀自叹了口气,胸前和脖颈上的红痕,根本遮不住。
盛泊谦一定是故意的,他就是故意让她难堪。
站了一会,脑子又开始阵阵晕眩,定了定神,抬眼在盛泊谦的衣柜里扫了一眼,在他清一色的黑白灰里找了件白的T恤,拿下来,直接套在了连衣裙上。
镜子前看了眼,T恤配长裙,还能看。
在平地上时,还没那么大的感觉,但从旋转楼梯往下走时,头上渗出一层冷汗。
她心里疯狂骂着盛泊谦,听赵姨说他在楼上书房,她想着赶紧从这里离开,不想再跟他打照面。
没想到下到最后一级台阶时,一脚踩空,跌下去时,眼前瞬间一黑。
她竟然晕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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