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晔要去看谢辞,跟着。
白晔要接水,跟着。
白晔要睡觉,跟着。
白晔要上厕所…
跟着!
白晔裤子脱到一半,垂眸便看见门外熟悉的鞋子,她僵了下,“姜小姐,我在上厕所。”
“嗯,我知道。”姜烟回复。
“…所以你不用守着。”白晔有些无奈。
“不行。”姜烟果断拒绝,“院长说了,必须得跟着你。”
“可。”白晔小脸一皱,脸上带着委屈。
“没什么可是的,你上吧。”姜烟附和。
她这人就是轴。
特别遇到这种她不想做的事。
不过意外的是,白晔比她想象中更能忍。
“姜小姐,我去给谢辞送饭。”
临近下班时间,白晔突然冒了一句。
姜烟捏着包的手一顿,眉头瞬间皱了起来,“我得走了。”
明天周天,她可以休息一天。
最重要的是,她约了酒搭子。
算起来,她已经三个月没喝过酒了。
白晔微愣,拿着饭盒的手左右不是。
她不敢自己一个人去。
可又想去刷刷脸,让谢辞对她能有个印象。
“姜小姐。”她祈求地喊着,眸子里透着卑微。
“十分钟。”姜烟咬牙。
“好。”见她答应,白晔也不管多久了,能去就行。
至于去多久,她也不能保证。
两人坐电梯到了四楼。
依旧和白天一样安静,吓人。
还没走到403,姜烟就感觉到了来自那间房浓厚的压迫感。
想来,谢辞已经醒了。
白天伤那么重,发烧也还没好。
可见,谢辞是真的难杀。
姜烟心里排腹着,脚在门前停下。
这次她没让白晔敲门,想着速战速决。
手刚伸到门上准备敲,门就自己打开了一个缝。
姜烟微愣。
谢辞这间房是最特殊的,没给外面加锁,开只能从里面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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