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熙文帝微微颔首,君景澜从怀中取出一封密信,双手奉上。
徐公公快步上前接过,恭敬地呈递到皇帝面前。
魏太师盯着君景澜的动作,眼角微跳,那信封上的火漆他再熟悉不过,正是他府上的私印,只是,为何是十年前的私印样式?
熙文帝慢条斯理地展开信纸,朗声念道:"
北境粮草已劫,待雪封山道,可让其兵南下,届时可以围困其道,趁机,诛之。。。。。。"
话音未落,围观的百姓已是一片哗然。
大家刚刚都听到了苏将军之事,此封信一出,众人都直接将此事与苏将军被围困之事联系起来,如今更是怒火中烧,义愤填膺。
“肃静!”
锦衣卫高声喝道,人群渐渐安静下来,但无数双眼睛都死死盯着高台上那位须发皆白的老臣。
魏太师神色微变,这封信是十一年前,自已与北境的往来书信,阅后即焚,如今这封信,又是从哪儿来的?
他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,“皇上明鉴,这必是有人栽赃陷害!
老臣对先皇、对朝廷忠心耿耿,又怎会行迫害将士之事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是吗?”
熙文帝冷笑一声,唤了一声,“苏卿。”
苏绘锦上前,从画包中,掏出了一份萧衍之与魏太师之间的来往金钱交易记录。
这是苏绘锦根据探查来的消息用表格整理的,其中其中用炭笔已经圈画出,两人之间所有大笔的交易来往。
整个账目,一目了然。
当时苏绘锦整理的时候,君景澜看到时,还略带震惊,并虚心请教了许久,想要学会这种记录方式,只是两人近来太忙,未能有空闲时间。
而那账目上,基本每隔十天便会有一次金钱流入,但奇怪的是,大多数从魏太师府上,流转到萧衍之的府上,可以看出,两人交往甚密,且金钱交易频繁。
似乎,是萧衍之卖给了魏太师什么东西。
苏绘锦将账目呈递,明明是七品官职,却在面对两朝元老时,不卑不亢,厉声问道,“魏太师,作为两朝元老,却如此受萧衍之掣肘,又是为何?!”
魏太师死死地盯着那本账目,都已经是六旬之人,竟与萧衍之一样,死不认账。
“老臣,不懂苏大人在说什么。”
而熙文帝则从龙椅旁取出一卷竹简,“那太师可认得这个?”
他猛地打开那卷竹简,里面竟然是先皇临终前的一道密旨,“魏太师,朕手中,同样是一道先皇旨意。”
“先皇临终前,要朕提防朝中有人勾结北境与西域,暗中贸易,这些年来,太师府上往来的商队,运送的恐怕不只是茶叶丝绸吧?"
熙文帝瞬时拍案而起,一声暴喝,“还有兵士武器,作为当朝太师,你竟然向西域和北境贩卖我大熙朝的机密!
致使边境战乱,百姓民不聊生。”
“而这一切,只是为了充盈你的私库,满足你的一已私欲,你又算什么太师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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