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二月的哈尔滨,气温骤降,整个城市仿佛被一层冰冷的铠甲包裹。
街道上堆满了积雪,路边的树木也都挂满了晶莹剔透的冰挂。
天空灰蒙蒙的,寒风像刀子般割着行人的脸。
汐汐坐在轮椅上,裹着厚厚的羽绒服,脖子上围着一条红色的围巾,那鲜艳的颜色在这一片银白中格外醒目。
她把着电动车头,轮椅的轮子在积雪中艰难地滚动,发出“嘎吱嘎吱”
的声响。
从扎龙湿地到哈尔滨的第一时间,汐汐就为自己挂了一个号,打算检查检查,没啥问题就拆线。
医院门口人来人往,大家都缩着脖子,脚步匆匆。
汐汐进到医院大厅,一股暖气扑面而来,可她的心依旧被紧张填满,说不怕那是假的,听说拆线一般不打麻药呢。
缝针的时候她有看到弹幕,有一个古代的士兵说她好勇敢,医生在她身上穿针引线,而她眉头都不皱一下!
女中豪杰!
乾隆调侃她有关二爷刮骨疗毒的气概!
要不是当时身边围着来看热闹的医护人员,她高低得喊“请不要捧杀!”
所以今天她来拆线,天幕都不敢开,就生怕自己在这里鬼哭狼嚎的失态!
消毒水那熟悉又刺鼻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,她皱了皱鼻子,眼神里透露出一丝不安。
她坐在轮椅上,双手这里摸摸那里扣扣,眼睛时不时看向自己裹着纱布的右脚,那只脚安静地放在轮椅的踏板上,仿佛在提醒着她之前在查干湖的那场意外。
终于,叫号声响起,汐汐来到诊疗室。
医生戴着口罩,只露出一双温和且专注的眼睛,看过她递上来病历,那医生边看边抬头不经意的瞅她。
汐汐:服了啊!
要么你光明正大的看了嘲笑我!
要么就忍住好吗?你的要专业啊!
仿佛是听懂了她的暗示,医生放下病例,走了过来。
他轻轻将汐汐的右脚抬起,放在诊疗台上,随后缓缓地解开缠绕的纱布。
当最后一层纱布揭开,那道暗红色的伤疤出现在眼前,汐汐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,脸上闪过一丝紧张的神情。
随后又想着:“这疤也太丑了吧,以后夏天还怎么穿漂亮凉鞋,真是倒霉透了。”
天幕下的人也是跟着她一起紧张呢!
他们就说怎么今天还没开始播放呢!
直到天幕亮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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