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毕竟是这方面的好手,知道这种时候就不应该和对方打机锋,应该一招制敌。
“哼!
这种问题也是要分人的,如果是你的话,我绝对不会在意!
但你绝对不是那样的人,以后不要再问我这样的问题了。
不然的话我会不高兴的。”
宇文鸢一听这话也不再多问了,本来这就是小事一件,又何至于因为这个影响了夫妻之间的感情呢?
如果真因为这些去伤害亲近的人,那才是得不偿失。
宇文鸢初尝鱼水之欢,最近这段时间以来都一直黏着杨铭。
杨铭每天晚上都必须和她一起度过一段愉快的时间。
不然总会收到对方幽怨的眼神和生闷气。
这倒是搞的杨铭脚步虚浮,每天都十分劳累。
饿汉子有饿汉子的饥,饱汉子有饱汉子的苦。
此中痛苦不足为外人道矣,不说也罢,不说也罢。
就在今日,宇文雄又来找他,邀请他一见。
杨铭自无不可,反正也拒绝不了自己这位老丈人。
……
宇文雄正坐在自己的金帐里面,看着手里的布帛,皱着眉头沉思着。
“你是说,我那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婿私下里手段极黑,手法极狠,动作极快?”
“的确是这样的,可汗。
我们这几日跟在他的身旁,记录他的言行,得出来的结论就是这个。”
宇文雄眯了眯眼睛,只是沉声说道:“再探!
我不相信就只是这样而已。
倘若他真是这样,那着实可怕,不过尚在意料之内。
但他表面却是一套,背地又是一套,这岂不是更可怕了吗?”
杨铭在侍卫的带领之下,拨开营帐,缓缓走了进来。
“父汗。”
杨铭行礼见过宇文雄。
宇文雄背上披着狼毛大毡,哈哈大笑:“哈哈哈,几日不见,不知你近来过得可好?”
“劳父汗关心,小婿这些天来过得颇为舒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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