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毅并没有打扰阎埠贵钓鱼,沿着岸边闲逛了一会儿,就带着雨水回了四合院。
如今自已有了自已的房子,就不用再寄宿在何家了,从傻柱家里拿起自已的行李,向着后院走去。
到了后院,就看到西厢房门前坐着一个大长脸,留着两撇小胡子,手拿蒲扇的小伙,这长相极具辨识度,正是与傻柱相爱相杀了一辈的——许大茂。
李毅这两天,也听傻柱说过许大茂的情况,许大茂比傻柱小三岁,打何大清那一辈算起,两家就不对付,小的时候傻柱仗着比许大茂大三岁,就经常欺负许大茂,一直持续了下来。
其实也就是许大茂这人嘴贱,傻柱虽然也是一个嘴臭的人,可是要说起嘴皮子功夫,比起许大茂来说,还差点意思。
傻柱这人,一但嘴头没有占到便宜,就会挥动拳头,许大茂也不是一个有仇不报的主,经常背后坏傻柱的好事。
傻柱这些年,没有找到老婆,就有许大茂的功劳在里面。
58年的时候,全国上下都在大跃进,许大茂的父亲许伍德,在西城区一家新建的电影院找了一份工作,并分配的住房,就将轧钢厂的工作和这套房子留给了许大茂。
至于这些天没有见到许大茂,其实都是下乡放电影去了,越是到了灾荒年,厂里收购物资就越发困难,为了多收购到一点物资,各个单位可谓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。
轧钢厂仗着有一台放映机,可不就使劲地使唤吗。
这一段时间,许大茂可是忙的脚不沾地,经常要下乡放电影。
放映员这个工作在别人看来,是一个非常不错的工作,无论到了那个村子,都是高接远送的,好吃好喝地招待着。
可是在李毅看来,这真不是一个好工作,天天风里来雨里去,拖着一百多斤的放映设备,来回奔波,夏天还好点,要是到了冬天,一路上,寒风就像刀子一样,就别提有多受罪了。
在李毅观察许大茂的时候,许大茂却向着李毅打着招呼道:“你是李毅兄弟吧,我是许大茂,咱们厂里的放映员,听说,你也被分到咱们厂,不是给你吹,厂里的领导我都认识,以后在厂里要是有什么事,尽管过来找哥们,哥们一定给你办的漂漂亮亮的。”
李毅:“那就先谢过大茂哥了,以后有事就多指望大茂哥了。”
许大茂一拍胸脯道:“就冲你今天喊我一声大茂哥,你的事就是哥哥我的事,有事哥哥给你兜着。”
……
在院子里和许大茂聊了一会天,李毅就回到了自已的屋子。
已进入屋子,李毅突然想到一件事情,自已屋子还没有安装电灯呢,还好自已有金手指,很快就合成一根蜡烛出来,并取出了一个煤油打火机,这玩意,比火柴好使。
在蜡烛的照耀下,从行李卷中抽出一张草席,铺在地上,又抽出一张床单,今晚就这么将就睡吧。
将蜡烛熄灭,屋里面一片漆黑,这样才方便自已接下来要做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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