差点重伤,可是连叫出来都不能够。
这个地方不止是皇宫压抑,所有的一切都那么压抑,她的情绪又有谁在意?除了埋在心底又该怎么办?
不对,也许还有一个人在意
白浅低下头,小心翼翼的戳了一下自己的手臂,痛的一抽,差点就残废了呢。可是即使在换药的时候都要咬紧牙关,何必和自己的嘴巴过不去。胸腔里有什么东西就要突破束缚挣脱出来,告诉她应该叫出来,哭出来。
☆、早晚让你哭着求我(3)
否则太痛苦,太难受。
白浅看了一眼卓风奚,他只是安静的站在一边,这里也没有其他的人。波光粼粼的湖面荡漾着碧绿色,空气也都有些凉,好像还差一点就可以浇灭胸腔中的那股火焰。
白浅深吸一口气,“啊啊啊啊啊啊啊——”声音回荡在空中,惊起飞鸟几只。
手上太他妈痛的,本姑娘为什么要受这种罪?“啊啊啊啊——”
晏清太他妈混蛋了,好心没好报!“啊啊啊啊——”
陌轻尘我让你再腹黑!早晚让你哭着求我。“啊啊啊啊——”
卓风奚你要是敢骗我,我一定不会放过你!“啊啊啊啊——”
白浅累的气喘吁吁,满头大汗,所有积郁在心中的恶气似乎都被发泄的差不多了。她要放声的叫,不顾及形象,不顾及别人,什么都不顾及!
‘啪’的一声坐在地上,白浅抬头看向卓风奚,展颜一笑,道:“如果不是在这里,我会毫不犹豫交你这个朋友。”白浅用的是‘我’而不是‘朕’。
“难道现在你就不能当我是朋友了么?”卓风奚勾唇一笑。
白浅一怔,眼神一柔,幽然叹息,“是呢,你现在就是我的朋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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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天中午,卓风奚还没有吃过午饭就回去了。
白浅心中清楚,就算卞沧海还没有回来,只要她还在这皇宫中,再加强力度,也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。
但是白浅不认为躲在乌龟壳里是个好办法,隐患如果不连根拔起,以后她都不会安心。
可是刺客是谁这次是真的没有任何头绪。
白浅如今想起那个将卞沧海打伤的黑衣人,那冰冷的眼神至今让她心惊。
有那样的高手虎视在侧,白浅很不舒服。她甚至在想,如果有机会,她要杀了那个人。
卓风奚终于离开,一瞬间是有些不习惯的。
白浅晚上躺在□□,蓦然觉得这个床真大,太空旷。
然后想着想着就哑然失笑,就算这个床不大,白浅也不会打算找个男人来同床共枕,此时又非常怀念家里,偶尔可以钻妈妈的被窝。
原本以为抓到了回去的头绪,可是正如卓风奚所说,不过是一些雕虫小技,又怎么能真的能让人穿越呢?
受了多年唯物主义教育的白浅不能相信,就算现代魔术看起来那样神奇,也是假的而已。
至于这道藏宫,以后多注意一些就是第二天白浅是要去上朝的,因为武王郡主段绮罗终于到了万皇城,要入朝面圣。
白浅如今对上朝已经没有什么抵触,能当场做决定的就做,不能做的可以事后商量。如果决定下的太离谱还有臣子们进谏,加之大忠臣宋廷玉。
委实不应担心自己因为随口的一句话而做昏君,昏君不是因为手下太听话了,是因为自己太一意孤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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