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款颜料简直是为了夫妻情趣而发明出来的。
哪个小天才研制的?
黎瑭按了点沐浴露涂到他腰腹,再次抹了抹。
努力了半分钟后,她隔着朦胧水雾抬眸:“怎么办,洗不掉了。”
“没关系。”
对于自己身上有这么大面积一只白孔雀,而且极有可能洗不掉这件事,姜令词态度一如既往的淡定从容。
等到他们换了衣服下楼,已经凌晨。
深夜的小岛依旧灯火通明,海边还有超级豪华的顶配游艇,岸边玩够了,就上游艇玩,此时阮其灼他们在游艇内玩狼人杀。
本来是打算玩点成年人的牌局,但是阮其灼根本玩不过他们,一拍桌子强烈建议玩点年轻人的游戏!
作为稀有生物——单身狗,阮其灼得到了哥哥的怜悯。
为了报仇,阮其灼一拿到狼牌,根本不管大局,先杀贺泠霁,再杀容怀宴,最后杀南韫,报仇之心相当明显。
当然,结局明显,从未赢过。
终于等到了姜令词和黎瑭进来,他立刻起身让位置,“姜哥、嫂子你们终于来了,请上座。”
“我来当法官!”
擦肩而过时,阮其灼眼尖地看到姜令词锁骨上的颜料,趁他不注意,扯了一下。
“哇!”
“哇哇!”
由于是娱乐时间,又是晚上,姜令词并没有如往常一样将扣子系到最上面,而是微微松开两颗,锁骨上的颜料若隐若现。
按理说白调并不明显,偏偏阮其灼眼神好,手也快。
姜令词衬衣顷刻间敞开大半,紧贴在优越线条上的画顷刻间展露。
现场氛围瞬间热烈起来,顾不得发牌了,一股脑涌上来欣赏。
“这什么?刚画的?”
“肯定是刚画的!中午姜哥换衣服的时候还没有!”
“谁画的?”
“嫂子吧,嫂子不是画家吗。”
“哇哇哇难怪一直不下来,原来在上面画画!”
“哈哈哈在洞房之夜搞人体艺术,会玩儿真会玩儿,还得是姜哥。”
南韫戏谑道:“要不怎么说是教授呢,是真人面兽心了。”
白孔雀弯下的头颅,恰好贴在姜令词的心脏位置,可不就是兽心。
阮其灼好气,他根本插不上嘴。
一个两个都是天赋派!
转而偷偷摸摸地去找黎瑭,“嫂子,能帮我画一幅吗?”
“画脸上就行,我想要一只白虎!”
游艇也有化妆间,当然有眼线笔。
黎瑭给他在脸上画了一只……兔狲。
因为阮其灼给他的感觉,不像是白虎,反倒像是看起来毫无杀伤力,实则攻击力拉满的兔狲,尤其是他这头白金色茂盛的头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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