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大帅:“呵。”
大太太求助地看向大儿子:“凤举,你说两句。”
楼鸿渐也求助地看向了大哥。
楼凤举抬了抬军帽的帽檐,露出后面看戏的一双眼。
他已听完事情始末,也旁观了父亲教训弟弟的现场,当然,也听完了弟弟的抗议宣言。
“爸爸,他不长记性,你打他多少顿也没用。”
楼凤举从枪套里拔出手枪,兄友弟恭地递过来:“用这个。”
楼鸿渐:“……哥!
我是你亲弟弟啊!”
楼上,卯卯挠了挠小耳朵。
三姨太听着楼下传来的动静,惊魂未定地合上门,说:“三少的胆子实在太大,顶撞了老夫人,怎么还敢和大帅顶嘴。”
夏小香呵呵笑:“难道你胆子就不大?”
三姨太:“……”
有楼三少在底下吸引火力,出门社交归来的三姨太已经卸了妆,脱了高跟鞋,这会儿重新穿上了旧式袄裙,夹起尾巴重新做人。
“但三少说的也没错。”
三姨太也嘴硬说:“这事本来就是老夫人做的不对。”
谁对谁错,在这个家里并不重要。
就算皇帝已经下台了,老夫人的话也还是圣旨。
夏小香奇怪地看着她:“你来我这儿干什么?”
这个家里,三姨太与她最不对付,平时连话都说不上两句。
三姨太哼了一声:“我又不是来找你,我是来找卯卯的。”
夏小香:“找卯卯?”
卯卯歪了歪脑袋:“卯卯?”
三姨太弯下腰,看着坐在自已面前的小姑娘,那么小一团,奶嘟嘟的。
她双手合十,像拜佛祖拜观音一样,一脸虔诚地对着面前的奶团许愿:“卯卯,你有没有什么办法?”
卯卯:“昂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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