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气好气好气。
祁尘的腹肌只能她看,只能她摸,只能她枕着睡觉!
别人想都不准想!
女孩直挺挺地躺回柔软的床上,翻来覆去,从左滚到右,从床头滚到床尾,还是浑身不得劲儿。
她再次掀被而起,找到舆论中心的另一位当事人,小脸板着,硬邦邦地戳屏幕。
【祁总,人家好心疼你呀~~】
。。。。。。
三十分钟前,祁尘开车再次来到南佑白的别墅。
明旖已经把南辞枝送来的手工珠串挂到了手机上。
女人乌发松松垮垮地在脑后绑了个丸子头,模样慵懒地窝在沙发上,正抱着布偶猫回消息。
闻声抬起眼,放低手机,轻抬下巴:“小白在健身房。”
“嗯。”男人嗓音低淡地应。
明旖收回视线,小声嘀咕:“真搞不懂他们男人,干个架而已,做什么还要瞒着南辞枝那小妞。”
“小妞刚毕业,又不是脆皮大学生,而是了不起的应届毕业生,正是要经历大风大浪的年纪。”
“你说对不,铁蛋。”女人挠了挠怀里漂亮布偶猫的下巴。
祁尘熟门熟路地摸到了健身房,没看一眼里面等着的南佑白,第一件事把西装脱掉,妥帖地挂在门后的架子上。
南佑白嗤声:“挨个揍而已,脱什么外套,搞得人模狗样。”
“里面有我和老婆的结婚证。”祁尘回过身,云淡风轻道,“怕皱。”
南佑白: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南佑白:“:)”
南佑白沉沉地吐出一口气,看见他嘴上的伤口,眉梢轻挑,语气一如既往的欠。
“你最近上火?上火赶紧去治。真丑。”
看在他今天这么丑的份上,可以少揍他两拳。
祁尘抬了抬睫毛,漫不经心地“嗯?”了一声:“你说嘴?”
他指腹悠悠然摸上去,还能隐约感受到些微的刺痛,薄唇轻勾起:“我老婆咬的。你这都看不出来么。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南佑白的火气一瞬间达到顶峰。
祁尘与他面对面站着,一身领证时穿的矜贵笔挺的白衬衫。
“商量个事,”他淡淡开口,“能不能避开脸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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