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羽澜又瞪了祁尘一眼。
看向南辞枝时迅速换上温和的笑容:“小枝枝,领证后如果他再摆臭臭的态度,你就回家让他跪搓衣板!”
“知道啦,澜澜阿姨。”南辞枝笑眯眯,叫起人来显得嘴特甜。
她微微侧身,食指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戳了戳祁尘肌理紧实的胳膊,背对着长辈,鹦鹉似的无声学舌。
“听见了不,回家让你跪搓衣板。”
祁尘心脏饱满地跳了下,觉得她这样子好可爱。
手痒,想捏她的脸。
于是便做了。
他毫无征兆地抬起手,对着女孩的脸捏了两下。
南辞枝:“0。o”
“喂,不可以捏…”
南辞枝话还没说完,祁尘已经镇静地把手收了回去。
他指腹碾了碾,上面似乎还残留着那绵绵的触感。
很软。。。。。跟她身上某些地方一样软。
祁尘眼眸不经意间一暗,喉结微滚,压低声音开口。
“听见。对你摆臭脸,我跪搓衣板。”
等婚书上的墨迹自然晾干,系上红绳,唐叔笑容满面地将其放入锦盒,郑重收走。
之后,又递过来一沓沓的A4纸。
是聘礼上那些资产的自愿赠予协议,外加两人上次打电话私下达成的协议。
一直沉静坐着的南泓喆终于有了动静。
他俯下身,将厚厚一沓文件拉到自已面前,二话不说就开始看。
发觉到一众人的视线,叶木栖说:“让他看吧,职业病犯了。”
事实是,协议合同这种东西能玩文字游戏的东西不能乱签。无论对方是谁,南辞枝是他们唯一的女儿,他们要为她做好万无一失的保障。
祁羽澜也理解。
一时间,客厅里安静得只剩纸张翻页的声音。
一本本看过去,南泓喆拿起最后一本最轻薄的合同,认真翻看到最后一页时,视线在那句标黑标粗的“除丧偶外,双方不得提离婚”停留住。
呵。
他可不记得,南家和祁家什么有了这种不能离婚的老封建传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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