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拙睁大眼睛,“你……”
她没想到谢凛居然有这样的想法。
“你是知道我的,我其实很不喜欢规矩教条。”
谢凛叹气道:“当初选择入伍,是因为根本没有其他能让我离开九家村的办法。
这些年,我渐渐地也习惯了部队的作息和令行禁止,但习惯不是喜欢。”
是了,这人其实打小就很叛逆,否则他不敢在谢发财醉酒打陈心婉的时候站出去,否则他不会敢和那些大孩子打架。
“我个人倒是很想上战场闯一闯,但……”
谢凛很实际地道:“便是为了你,我也会想办法避免上战场。”
他这个人有时候是很矛盾的,叛逆桀骜的同时不妨碍他很务实。
如果没有顾拙,那他不介意为了理想为了抱负去冒险。
哪怕死了,他也不后悔。
但有了顾拙,那他就不能冒险。
“那你……”
顾拙想了想道:“便是转业,你也没想过进公安系统或者政府机关吧?”
谢凛摇头,“那种地方太束缚了,具体的转业方向,我会找张团谈的。”
便是穿着这一身军皮,他其实也常常觉得束缚。
尤其是遇到一些蠢货的时候,他总是因为身份而不能动手把对方暴揍一顿。
顾拙倒也不在意谢凛转业后去哪。
谢凛也知道她不在意这种事,所以根本没问她同意与否。
因为答案是肯定的。
隔天一大早,顾拙就找出红纸包红包。
“你少包点。”
谢凛提醒道:“别又当冤大头。”
“你还记着那事呢?”
顾拙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,“我那会不是不知道吗。”
她刚嫁过来的时候,一次亲戚办席给随了五毛礼金,后来被谢凛知道了,才说他们亲戚之间走礼最多一毛。
那时候之所以会出这种差错,也是因为陈心婉稀里糊涂,为她也只说随便出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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