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番外 王玉兰5（第3页）
她强行挤出一丝笑意，想要伸手，可身体完全不受自己支配。
小柔推着女儿上前，“果果，叫奶奶。”
果果只看一眼，就快速转过身扑进小柔怀里，“不妈妈，我怕，我怕。”
“她不是奶奶，奶奶在家里。”虽然小柔在路上已经告诉果果，这个是她的亲奶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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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这小丫头还是这样，她也很无奈。
小孩子都是如此，谁对她好，她心里门儿清。
王玉兰从来不曾带过她，不曾对她好过，她当然就不可能跟她亲。
这也怪不得孩子。
……
王玉兰看到这儿，眼睛里的光突然黯淡了下来。
长长的吐了一口气，失望的闭上眼睛。
“老太太，你现在看也看了，我们就先走了。”小柔看着炕上的老人说，因为何勇还在院子下头等着。
她也不太适合待在这里。
……
“等……等等……”王玉兰此时又开了口。
小柔脚步一顿，斜睨了她一眼。
王玉兰睁开眼睛看向小柔，示意她坐下来。
小柔没有答应，只是站在原地，“有什么事？”
王玉兰艰难的吞了口嗓子里的痰液，一点点说道：“柔……小柔，对……对不起……”
“如果……如果……有下……下辈子，我来偿还今世所造的孽……”说完眼睛突然瞪的老大。
嗓子里的痰液似乎堵住了她的呼吸，她艰难的抬起脑袋，想要伸手。
小柔急忙捂住女儿的眼睛，闭上眼睛，自己也不敢去看这一幕。
突然……
只听得一声长长的“嗝”声，屋里哭声一片。
“妈……”叶水竹惊喊一声，随即哭出声音。
这时李健站在那里，仿佛一座雕塑。
李栓站在那里，不知心里在想什么？
李健的孩子见母亲哭，自己也哭起来。
小柔不想在这里再待下去，随即抱起女儿朝屋外走去……
这一刻，这个世界再也没有这个叫王玉兰的女人。
全书已经彻底结束。
多谢各位读者的支持，多谢大家包容我文笔逻辑的不足，谢谢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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