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下一刻,后颈传来的刺痛便将他从发呆里忽然拉了出来,紧接着便是一种被注入了什么的臌胀感。
“哈啊……好、好奇怪……”
白皙的脸颊染上绯红,就连腰腿都因为莫尔法的行为而酸软下来。雀秋从未像现在这样觉得自己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,他被迫软倒在莫尔法强有力的怀抱里,灵魂和身体好像在这一刻分离了似的,让他根本分不清现实和虚幻。
刺痛感慢慢的被一种胀痛感取代,雀秋原本青涩稚嫩的腺体在被alpha注入信息素后,似乎变得成熟了一点,甚至隐隐的散发着一种诱人沉沦的、瑰丽的花香。
不同于以前浅淡的、要努力嗅闻才能够感受到一点点的味道,莫尔法可以肯定,这就是雀秋的信息素。
是他存下来的记忆中,从来没有闻到过的味道。
他依恋的舔舐着青涩的腺体,说话时有些含糊不清:“好特别的信息素,是玫瑰开花的香味吗?”
雀秋其实已经快沉浸在这前所未有的虚妄感之中了,他艰难的分出一点点理智,努力的想让自己清醒一点,在密不透风的铁锈味中分辨着那少到可怜的玫瑰香气。
可事实是,他根本就闻不到这诞生于自己身体里的信息素。
“我不知道,莫尔法,我不知道。”oga的声音甚至带上了一丝哭腔。但仔细听后,却能够很容易就分辨出,那点撒娇般的哭腔并不是因为痛苦,反倒是因为那一点隐秘的、即将达到阈值却总是差一点才达到的欢愉。
莫尔法着迷般嗅吻着他的腺体,彻底沉醉在玫瑰的信息素中不可自拔,哪怕要他现在就去死,他也心甘情愿。
激烈的情感碰撞逐渐在暧昧中趋于平静,到最后,莫尔法已经停止了标记,像小狗一样,用挺拔的鼻子轻蹭着雀秋的后颈。
这场临时标记像是盛夏的雷阵雨一样,既来得突然,也走得突然。
结束后,莫尔法轻轻地舔着那块可怜的软肉,稍微松开了一些对雀秋的禁锢,一下一下的轻抚着他微微拱起的后背,安抚道:“别害怕,这只是一次临时标记。”
雀秋根本就不懂什么是永久标记和临时标记,他只觉得自己在某一刻好像是被弄坏了一样,浑身都发着热,腺体更是会在被牙齿刺穿、注入信息素的时候感觉到别样的快感,也会不自觉的便想和莫尔法亲近。
尤其是在临时标记完成,腺体内沾满了alpha的信息素后,更是不会再排斥对方的拥抱和亲近。
“你没有经过我的同意,怎么能够做出这种……”说到一半时,雀秋皱了皱眉,发现自己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莫尔法的行为了。
要说莫尔法冒犯了他吗?
但明明是自己一点一点的纵容着对方,最终才会导致现在的结果。
而且,在那个过程中,他并非没有得到快乐,甚至不抗拒对方负距离的亲近。
如果非要说莫尔法是那个罪犯的话,那么自己,似乎也是协助他完成犯罪的共犯。
虽然被犯罪的就是自己。
结束完临时标记后,莫尔法立刻便恢复到往常乖巧听话的样子,将雀秋扶到床边坐下,还颠颠的去给人拿了几瓶最爱口味的营养液来。
他替雀秋打开营养液,递到嘴边,伺候得比以往更加殷勤。
莫尔法小心翼翼的看着雀秋的脸色,手指揪着衣角,有些心虚的说:“对不起,刚刚是我太冲动了,没有经过你的允许就擅自做出了那样的事。”
雀秋专心的喝着营养液,脸颊鼓鼓的像条小金鱼。
他看了一眼莫尔法,没示意对方继续说下去。
但下一秒,便睁圆了眼睛。
莫尔法说:“可是我不得不那样做,因为……”
“我即将要进入结茧期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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