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峤沉默的时间有些长,聂颂宁有些烦躁地说,“算了。。。。。。”
谢峤扫了一眼缩在一旁的知县,知县立即明白了过来:“下官在灵溪镇还有处宅院,就是有点小,如果娘娘不嫌弃,下官这就让人去收拾一下。”
这句“娘娘”取悦到了谢峤,他微微颔首,醉剑连忙上前去安排。
但聂颂宁脸色却难看极了。
等谢峤抱着聂颂宁上了马车后,竹心从怀中掏出一个钱袋,塞到白珊珊手上,随后郑重地行了一礼。
“今日感谢白姑娘的解困,万般打扰,还请你们不要介意。”
白珊珊还没从愣神中抽离,她呆呆地钱袋塞回竹心手上,抿了抿唇,道:“这本就是我该做的,竹心姑娘,你不必如此。”
竹心摇了摇头,将钱袋塞回她手上,退后几步:“礼数不能少。”
—
知县备的宅院不大也不小,聂颂宁沐浴完后,脱力地倒在床上,盯着头顶上的纱帐发愣。
她的思绪很乱。
任谁最后一场空,都会崩溃。
更别说这是她静心布局之后来得来的自由,有了这一次意外,谢峤就很难再骗,所以她逃离的机会几乎没有。
门被轻轻推开,微风吹起了床上的纱帐,勾在了聂颂宁脸上,痒痒地。
聂颂宁顺势闭上了眼睛,并不打算搭理他。
谢峤走到她面前停下,沉默地盯了她许久。
那视线就像是一头饿了许久的狼,突然找回了那头它豢养了许久的小绵羊,他贪婪地盯着她,饥渴地想要占有她。
却在紧要关头时,因为害怕小绵羊被吓到,硬生生忍着,盘绕在四周,静静等待写小绵羊接受他。
可他的视线太恐怖了,小绵羊只会更怕他。
聂颂宁受不了他的视线,不耐烦地睁开眼,爬起身退了几步:“太子殿下想做什么?”
谢峤动了动唇,轻声道:“不做什么,你睡你的。”
“你在这我睡不着。”
一场争吵后,谢峤反而平静了许多,只要聂颂宁还在他的掌控下,他焦躁的心就能安定下来。
他的声音淡淡地,“那就别睡了。”
聂颂宁张嘴想骂他,但又不想在他身上浪费什么情绪,索性就没说话了。
谢峤脸皮是越来越厚了,见聂颂宁打算忽视他,他便自顾自地脱了外袍,躺在了床上。
“!”
聂颂宁脸都憋绿了,大步就要往床下跑,谢峤却抓住她是脚踝,把她拉了回来。
她咬着牙:“要发情就找你的太子妃,别来烦我!”
他支起身子,定定地看着她,眼底有最原始的执着与爱恋,“没有太子妃,只有你。”
聂颂宁几乎快要被气笑了,她踢开他的手,像是染上了什么瘟疫般退离到最里面。
“太子殿下,你有没有搞错,那可是你亲口答应定下的太子妃,说没就没?难不成我假死的那段时间,夏府被灭了?”
她知道,谢峤之所以同意定夏泓仪成为他的太子妃,就是看中了她的家世,以及从小一起长大,对她知根知底。
能让谢峤突然反悔,肯定是夏府出了事。
谢峤自然听懂了她的意思,脸色很难看,“在你眼里,孤就是这样的人?”
聂颂宁没回答。
他突然想起之前聂颂宁虚影的质问,忽然问道:“你之所以逃离,是不甘于做侧妃,想要太子妃的位置?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有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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