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林得麒被童官带走,损了些心神的宝因吐出口气,一面让婆子来收拾食桌,一面又叫红鸢去东厨让那些人来重新摆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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用完晚食后,宴上饮了几杯酒的林勤醉意上头,迷迷糊糊的拉着林卫罹说起了如果该如何治水的法子,林卫隺听了几句,听出了兴头,也认真旁听着。
林业绥和林益则去了稍远的书斋。
夜里发凉,婆子端来炭火,又摆了两张圈椅,旁边放了同高的茶几。
两人围着火盆对坐。
林业绥将双手置于烧得猩红的炭火之上,开门见山:“叔父,巴郡近几月可是出了什么事?”
“不瞒你说,我这次回来正准备写封文书递给官家。”林益愣了下,然后意识到眼前人的身份,尚书省内还有什么不知道的,他如实告知,“西南一带出现了匪患,只是还不太厉害,并未进郡县烧杀抢掠,只是凡进山的一律杀了,此事被当地郡守压下,再加上守军将领配合,那一带又有世家郡望在,更传不到建邺。”
林业绥像是在意料之中。
他敛眸,陷入圈椅。
这三郡的守军将领似乎是陈郡谢氏族内的,这是想要欺瞒中央三省和皇帝,擅自行动,立军功。
看起来有人要给王烹铺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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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厅谈起正事来,偏厅坐着的几人也围炉说起话,中途林得麒又回了偏厅,几人都不好再说什么。
而懒得留什么隔夜仇的王氏,主动与杨氏搭话。
宝因只是坐在一旁听着,时不时附和笑笑,看似闲谈,不经意间却能探听到府内许多不知道的事。
袁慈航也随着一起在听。
聊到一半,杨氏忽笑道:“我还不得见绥哥儿的孩子呢。”
言语间都是恨不得现在就能见到,宝因想着自己也整日未见,在这儿还不知要待多久,便吩咐人回了趟微明院。
不消多时,乳母抱着兕姐儿从另一道门进了偏厅。
杨氏抱了会儿,孩子便哭闹起来,她赶忙交给女子,嘴上还不忘说一句:“怎么这么爱哭?”
一心系在孩子身上的宝因不曾理会这话。
倒是王氏笑起来,直接应道:“兕姐儿才四月大,不哭还能与你这个叔祖母说话不成?”
最后两个奶奶坐一处哄孩子,两个太太继续闲话家常。hr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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