浓雾散去,只见一袭蓝衫的公子双腕缚在床头,一改温雅淡漠,脸上尽是憎恶愤怒。
身穿官服的中年男子行止间透着文人书卷气,他右手捋弄蓝衫公子下`身:“怎么,这就生气了,你这脾性真让人又爱又恨……”
蓝衫公子闭上眼睛,抿唇不语。
“……京城的人都说,若好这口,事前便须润泽秘处,我初时还道语沐是品性高洁之人,没想到啊……”那中年男子一扬手,身后的侍从便立刻捧来碧玉瓷碗。
蓝衫公子只觉那让人羞于启齿之处涌进浪潮,他撑起身子、却见那人正手执毫笔蘸了墨汁润泽菊门。
“你——”
中年男子猛地将他压下,抬起其腰臀、将碗沿对准穴口,墨汁顺势倾落其中,蓝衫公子也来不及喘息,便遭那人粗暴顶撞。
“……我与那君使相比,谁技高一筹?”
李姑娘自酒楼小杂物间的地板上爬起,只觉额头阵阵发痛。
杂物间也没窗户,闷热感与云梦初醒的晕厥进行激烈的抗争,胸口处的玦子淡淡的透出光晕,李姑娘扬手往自己脸上狠狠地扇了巴掌——总算清醒了。
她将指腹的鲜血揩上玉佩,释放魂灵,麻衣山女挨在她身旁坐下:“你昨晚不睡觉,今晚又不睡觉,你丫有病啊?”
禅幽一脸便秘的痛苦:“X的,我可能真有病。”
麻衣少女认真地问道:我就随便问一下,你更年期啦?
禅幽痛苦地捶地板捶地板捶地板:“我连续两个晚上都做春梦……春梦就罢了为什么里面会动的都是男人,都是男人!X的。”
麻衣少女异常冷静:“没事的,你喝两碗绿豆汤吧,我看你是中暑了。”
如梦的时间总是比想象来得短暂,浓雾被拨开时,蓝衫公子手捧画卷,缓缓行近圆桌,行走移步间足下发出金属碰撞之声,他低首看向衣衫遮蔽下的足镣,目光尽是黯然。
铺展的画卷绢画色泛淡黄,其上一片空白;他双手扯起两边的画轴,翻转画面凑近烛火外焰,高温熨烫之下,绢画上的图案愈渐清晰。
他将画卷摊在桌上,绢面上赫然那伟岸的身影——情思牵动之下,他松解衣带、褪去遮蔽,握住那火热膨胀的孽根,捋动、摩擦,圈旋……那迷乱的、濡湿的、喘息的——
他咬紧牙关,竭力屏住呼吸,摊展沾满白色浊液的掌指、注视着入画的男子,便一点一点地舔舐起来……
难得花钱住一回客栈的李姑娘自被褥中爬起,自我感觉非常崩溃。
她顶着眼下浓重的阴影,将人偶摊平在地板上,释放魂灵,麻衣少女一见她只求速死的表情,满脸亲切地上前安慰道:“孩子,做春梦是好事啊、这证明你已经长大了。”
李姑娘忍无可忍地捶床板捶床板捶床板:“我都做了些什么梦,那位蓝衫的要不就是跟甲君搞,要不就是跟乙君搞,要不就自己搞,天啊,你搞完就收工吧。”
麻衣少女欣喜若狂:“嘿,明天就人兽了。”
李姑娘愣在床上许久,忽地脑海像是迅速闪过些什么,忙不迭跳下床,亮起桌上的烛火。
麻衣少女见她去解画轴的捆线,便问道:“你干什么呀——”
禅幽铺展画卷,绢面是那少女弄玉戏水图、她将画卷正面朝下凑近烛火外焰。焰火加热熨烫,只见少女容颜渐渐淡去,当禅幽将正面翻转、其上赫然是一伟岸健硕的男子刀劈顽石,赤裸的上身,贲张的肌肉,挥洒而下的汗水、鉴赏者似能看见那汗水折现的七彩光芒。
麻衣少女惊呼:“纯爷们!”
禅幽扶额:“底画、面画——一者加热现形,一者高温即消失……公子妙笔,小女佩服。”她又沉吟一阵:“我想,我已知道自己做那些梦的原因了。”
“你是主角嘛,剧情安排你一定会知道的。”
禅幽续道:“这幅底画应该是以那老画师的旧墨绘就,若要那画师所遭之经历反馈梦中,不仅需借助旧物,更需要……”
“媒介。”
“……依我看,那画师手上用老画师旧墨绘就的画卷本应有两幅,一卷交予我们,一卷在他手上,两者顿成桥梁,将那前尘旧事反馈于梦中。”
嗯,就当你猜对了,请问李姑娘你还要睡觉吗?
~~~~~~~~~~~~~~~~~~~~~~~~河蟹分割线~~~~~~~~~~~~~~~~~~~这个章节基本上一路写下来的,比上厕所还顺畅。但隔了一个下午才发文——
行文时,猛然想起高中时学《孔雀东南飞》,那个娶了刘兰芝的冤大头实在很有钱,怎么说?因为他宴客(还是聘礼?及不太清楚)的菜单里面有鱼虾河鲜,如果这个故事发生在南方又或者是沿海倒没什么好说,这就证明了,在当时交通信息都不发达的情况下、南方北方的好东西都被他拿来宴客了,这真的是很有钱很有钱的表现。
即便在现在,我住在南方,若不是亲自到北方走走、很多特产水果是不能品尝得到的。
文中写的绿豆好贵,现实中就我熟悉的市场,绿豆的价格是10元一斤,好贵——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!
最后,也是最重要的一点,关于那句“一者加热现形,一者高温即消失”理所当然是化学问题,理所当然以我的常识是回答不上具体的操作的。因此,我翻书了——高考之后书本全部扔掉了,只好打电话给高中时代全班成绩最好的那位、请她翻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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