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丰当即解散了队伍,抱着丫丫回了家。
回来以后才发现文兰不在家。
赵岩摸清楚他的身份以后,一溜烟就跑了,搞不清楚情况的陆丰只能先哄着女儿。
折腾了大半天给丫丫洗了澡,换了干净衣服,哄睡着了。
自已身上也脏了。
洗完澡,收拾出来的时候才发现天都黑了文兰还没回来。
正准备倒了水去找找,这女人就喝的醉醺醺的回来了。
还说出了这么大逆不道的话。
陆丰此时的脸色才是真正的黑如锅底。
“陆丰,我要和你离婚。。。。。。”
文兰翻来覆去就这么一句话,不过嘴上说着离婚,手却死死的揪着陆丰胸前的衬衣不松开。
陆丰放下水盆,伸手摸了摸文兰的脸,神情认真的盯着面前的女人。
“你知道自已在说什么吗?军婚离不得你不知道?”
听到离不得,文兰眼尾的眼泪像珍珠断了线一样往下砸,一颗一颗的砸在陆丰的手背上。
滚烫的温度让陆丰心颤了下。
文兰像是找到了情绪发泄的出口,一股脑的将心里的委屈全都吐露了出来。
“凭什么?你要结,我要离,这很公平!”
陆丰被她这突来的歪理气笑了:“哪里公平了?”
文兰却不搭茬,她狠狠的吸了吸鼻子,一股脑的将心里的委屈全部发泄了。
“陆丰,300块,我给你家当牛做马7年,还不够吗?”
“这些年,除了这300块,我没有吃过你家一粒米,没有穿过你家一件衣裳。”
“不要说你的津贴了,就是我上工挣得工分,我一分都没见着。”
“我承认,当初这300块是我要的,为了给我爹治病,我把我自已卖给你们家了。”
“就因为这个,吃饭我不能上桌,上工我要干最重的活,夏天扛稻谷,冬天在冰水里洗衣服。”
“就因为这个,丫丫生下来我连一个鸡蛋都吃不上,还没出月子就要自已上山挖野菜煮了下奶。”
“就因为这个,我被你家指着脊梁骨骂了这么多年。”
“陆丰,我爹死的时候,你在哪?”
“下葬的时候,你家有一个人出现吗?”
“陆丰,我现在不靠你也能养活丫丫了。”
文兰越说越哽咽激动,突然从陆丰怀里挣脱出来。
陆丰立刻抓紧了她,不让她挣扎出去。
文兰也不是要真的挣脱,她从腰间掏出了一个小布包,在里面翻出了一叠零碎的钱。
外面是一张大团结裹着里面的碎钱,这是文兰身上所有的钱,平时花的很仔细。
但是现在文兰将这钱塞进陆丰的手里。
“我现在能挣钱了!这里是我挣得25块,我先还给你,等我还完那300,我们就离婚好不好?”
陆丰心底无比的震撼,他的注意力并不在文兰挣钱这件事上,反而是在文兰控诉的那些委屈上,文兰说的这些事他一件都也不清楚。
她说的那些委屈,和他收到的那些信里的内容完全是两种截然相反的情况。
完全就是另外一个故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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